「知微,回屋去。」
陈业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
他眼皮一跳,临松谷的护山大阵竟未尝试阻拦这二人!
这意味着他们是宗门的人!
但不等知微回屋,两道身着灵隐宗执法堂玄色法袍的身影,便落在了庭院之中。
来人,一左一右,暗中锁定陈业一举一动,
其中,
一个发须皆白的中年男人冷声问道:「临松谷主管,陈业?」
「正是。」
陈业将知微,又往身后拉了拉,这才抬起头,迎上了他的目光,
「不知两位护法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贵干?既见我等,还不知罪!」
白发护法冷笑一声,
「我等奉执法堂长老之命。带你回宗门,就一桩要案,接受问询。」
他并未说明具体案情,但「问询」二字说得极重。
陈业的心,猛地一沉。
是魏成之事?
还是—另有他因?
陈业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平静地说道:「既是执法堂长老之命,陈业,自当遵从。」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直直地迎上了对方的目光:
「只是,事关重大,还请两位护法,出示信物,以证实身份。」
「信物?两位筑基修者,身披宗门执法袍。你这小小的练气修士,有何胆量,敢寻我要信物?
北白发护法好似听到笑话一般捧腹大笑,脸色豁然一冷,便想直接动手。
此时,
另一位驼背老妪模样的护法拦住了他,她生的慈眉善目,语气亦然温和:
「魏护法,尚无一锤定音,何必础咄逼人?陈执事,老身名从忆翠,这位是魏术护法。此番前来,确为请陈执事去宗门问话。此乃信物。」
她乾净利落地亮出了那象徵着执法堂身份,刻着利剑的黑色令牌。
令牌与陈业的执事令牌彼此呼应,确系执法堂信物无疑,做不得假。
该死—
陈业最厌恶事情超出掌控。
按常理,灵隐宗内白家对他态度友善,何以会有执法堂护法前来抓捕?莫非出了什麽变故C
心念电转间,陈业知晓别无选择。
身为宗门执事,便受宗门管辖。此时公然反抗执法堂无异于自绝后路,且事态未明,他贸然反抗过于冲动。
他拱手道:「既是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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