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隐秘,尤其是对于知晓青君真实身份的陈业而言。
陈业记得很清楚,青君越是使用来自血脉的力量,越是癫狂,她的发狂,必然是和血脉有关。
可问题是,徐家的血脉,没有问题——
难道..青君,其实不是徐家血脉?
而且徐家,其实是受到真龙血脉的影响?
「那可能是受什麽东西影响?」陈业紧盯中年男人,继续问道。
中年男人打量了陈业片刻,似乎在评估着什麽,这才道:
「或许是徐家功法,或许某种谊咒至于更深层的原因,恐怕只有月犀徐家的先祖知晓,就连如今的徐家,怕是都不甚了解,更何况是听风阁?」
陈业眉头紧锁,他此行的主要目的之一,便是为了青君的「隐疾」。
徐青松那番话,让他心中始终存着一根刺。
如今听风阁这番说辞,更让他疑云重重。
他沉吟片刻,话锋一转:「那茅清竹,茅道友,最近可有她的动向?若是寻她,如何去寻?」
陈业来到月犀坊,正是为了寻找茅清竹。
可让陈业意外的是,在月犀坊,别说茅清竹,就连茅家的存在感都极低。
哪怕是月犀湖坊的李秋云,竟然都对茅家没什麽印象!
中年男人闻言,继续道来:「她确是月前随徐家商队一同回了月犀湖坊,如今应在茅家。只是茅夫人深居简出,怕是不易寻访,而茅家亦然是避世之家,位于神雾谷,不与外界互通,怕是难寻。」
神雾谷!
此地便在迷雾林附近,常年云雾缭绕,布有幻阵,乃茅家之所在。
而听中年男人的话,茅家避世不出,加上这幻阵,怕是难得去寻茅清竹,而他仅有一个月的时间,同时,又不能惊动徐家————
正当陈业心头一沉之时,
中年男人又淡淡笑道:
「可对听风阁,却不成问题。只不过·—-李道友,李教习昔年曾救我一命,
我便欠他一个人情—」
他说着说着,忽然看向李秋云,言外之意极为明显。
若要帮陈业,便是要耗费这个人情。
李秋云却是没有犹豫,自将陈业带到听风阁,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
虽说,这是父亲留给她的应急救命之物———·
李秋云不及陈业反对,伸出柔黄拉住陈业的手,看向中年男人:
「赵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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