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他这一番话,让陈业脑海中掠过一点灵光。
怪不得茅清竹迟迟不愿意,将青君接回徐家。
合看青君还真不是徐不晦的种!
而又因为青君同样带有银发,反而让他们肯定青君是其他徐家男人的孽种。
此外,陈业也明白了徐青松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徐家有办法治疗青君的狂躁?」
「陈执事当真料事如神!」
徐青松的语气重新变得温和,带着一丝悲天悯人的意味,仿佛真的在为青君的病情担忧,
「此事关乎青君的性命与未来,你我皆需慎重。你且好生考虑一番,青君的这种体质,若无徐家引导压制,随着年岁渐长,反噬己身,后果—不堪设想。」
他刻意加重了「反噬己身」四个字,眼神中满是诚恳。
「还望陈执事好好考虑,况且青君终究是我徐家的人·陈执事,你一定会想通的。」
说完,徐青松不再多言带着随从从容离去。
他吃定了陈业,只要陈业真心疼爱这个徒弟,就必然会妥协。
当然,凭藉血脉亲情,强行抓走青君未尝不可。
但既然能不得罪,为何要得罪?
离去时,徐青松回头望了眼这个灵植执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业站在原地,望着徐青松远去的背影,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徐青松的话,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
他记得,原剧情中的青君,确实疑似有着精神方面的隐疾。
而徐家应是真龙遗脉,或许真的有办法?
残阳若血,映着落梨院一片昏黄。
陈业站在院外,迟迟才推开院门。
一阵饭菜的香气便扑鼻而来。
「师父,你回来啦!」
一个白绒绒的小身影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正是青君。
她的小脸上沾着几点灶灰,像只偷吃被抓到的小花猫。
但那双明亮的凤眸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里还挥舞着一个比她小脸大不了多少的锅铲。
「嗯,师父回来了。」
陈业走上前,习惯性地想摸摸她的小脑袋,却被青君灵巧地躲开了。
「哼!」
小女娃对陈业还有意见,不想让师父摸头,谁叫师父总是吓唬她!
她撇着嘴,看似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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