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往这具躯壳里,浇铸了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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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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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真是,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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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锦最后抛下这句话,愤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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苌生怅惘,小心观望裴西遒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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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则凄怆一笑,轻启唇曰:“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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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苌生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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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元无黎,都太苦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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苌生眼鼻酸涩,念起往昔,悲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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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羽姊姊和殿下……平白受殃,一步一劫,当真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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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宁愿,她永远不要想起。”裴西遒垂下眼睑,“我所经历的,都不算什么。她在,她安,她欢喜,她无忧……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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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芍药芬芳馥郁,像长出了看不见的触手,勾起人的思绪,穿行于记忆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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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吧,”他喃喃,“忘掉也好,她心里也能,轻松些。”\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