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里,没有别人

sp;“……嗯？”她的心狂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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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噤声，望了她许久，下颚绷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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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人，无需再演。”口吻异常冷静，“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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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她瞪圆了眼，双眉颦成八字，心道，莫非这裴司空早看穿了她？刚才不过是在人前陪她演了场戏？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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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观裴西遒，已是呼吸加深，胸膛再度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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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瞳里，目光深邃得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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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任何话，想对我说？”语气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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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闻言，欲哭无泪，嘴皮子一阵哆嗦：“我……今日才第一次见司空您啊……”能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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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陷入了沉默，与她对视着，眼圈渐渐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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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莫名其妙！戚窈窈腹诽道，理直气又壮，还眨了眨眼，不假回避他这近乎渴求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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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僵持着，仿佛同时紧拽着同一根绳子的两端，无声地较着劲。谁都不肯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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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久到双眸干涩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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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西遒率先垂下了头，兀自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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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他怅惘叹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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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这回换她前倾了上身，眼中满是探究。“我们从前，可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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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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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定见过……对吧？”窈窈急切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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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松开她的手，背脊向后靠了靠，正襟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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