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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修文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喉结滚动几下,赶忙将“眼睛肿得像核桃”的后半句咽回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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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握着粥勺柄,声音放柔了许多:“没有变丑,是我嘴笨,乱说话。晚晚最好看了,什么时候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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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将粥勺往前送了送,“来,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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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晚偏过头去,现在根本不想理会他,“我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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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要去拿粥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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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修文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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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争执间,碗晃了一下,又被他迅速托住碗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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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溅在他手上,烫得他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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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修文还是坚持说道:“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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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江辞晚这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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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开嘴,任由他将粥喂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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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里蜜糖的甜在舌尖散开,但又好像带着苦涩,一点都尝不出平时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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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修文见她咽下,又舀了一勺,这次吹得更久,慢慢吹凉,“慢点吃,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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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吃了小半碗之后,江辞晚抓住他手腕,“不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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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修文也没有逼她继续,总比不吃好,现在这样的情况,她肯定也没什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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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粥碗,双手捧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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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晚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他轻轻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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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巴抵着她发顶,闻着她发间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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