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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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她试探性地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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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女子顺着她的视线低下头，旋即爽朗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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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得我？弗兰克说，你早就听说过他的理念，并且十分欣赏，现在看来，你莫非早就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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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在奈芙和她身上滑动，似乎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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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芙安静了几秒，她多少有点了解人类的劣根性，明白自己要是不想被继续调戏，就需要拿出一个足够有力的回击，因此，在短暂的思考后，她转过身，过去给自己倒了杯牛奶，随后端着牛奶坐下，冲妮娜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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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恋母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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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妮娜很是夸张地喊了一声，“我不介意你喊我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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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芙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想起自己在贝尔纳黛面前说过的话，语气真诚地告诉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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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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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也许在我‘出生’之前就死掉了——不，应该说祂不死，我可能根本没有机会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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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的神情变得困惑起来，“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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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奈芙把这出戏唱下去，弗兰克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用一种灼热的眼神看着奈芙，真情实感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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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奈芙，你的母亲是一位天使吗？还是在祂死后出生的……哦，死亡与新生，多么奇妙，我能研究一下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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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芙在短暂的呆滞后抓起盘子里的咸鱼，恶狠狠地从上面撕下来一块，随后呲着牙朝弗兰克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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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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