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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芙敲了下桌子,半偏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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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想想怎么和你说……唔,正神与邪神的区别并不在神像,而在……说实话,如果让我来说,我会告诉你,正神只是打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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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赢了?”克莱恩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心脏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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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奈芙点了点头,“这并不代表正神就是好人,不过,起码明面上,祂们肯定还是要宣传一些积极向上的东西的,不然也不利于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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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了停,随后又犹豫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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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缺少的前置知识太多,神像的事情,我反而不太好解释……唔,这么说吧,你以前应该是看小说的吧?那些涉及到信仰和神灵的小说里,有一种流派是,信仰会影响到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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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知道,”克莱恩举了下手,“信仰对神灵来说其实是污染,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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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说完,自己又犹豫起来,不解地问道:“既然这样,七神为什么还要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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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种污染能帮助七神对抗另一种污染,”奈芙瞥了一眼克莱恩,回答道,“我们把序列4以上的非凡者称为半神,而不管是半神还是真神,祂们都要面临神性的影响——信仰能帮助真神对抗这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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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若有所思的克莱恩,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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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使用具体的形象,而用象征和符号代替,可以让真神更少承担信仰所带来的污染,这是七神在吃了教训后才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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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第四纪的时候,祂们确实是有神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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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恍然,奈芙没再说得更多,克莱恩也不再有其他问题,他礼貌地关心了两句这位同乡的近况,奈芙实在看不下去,主动提出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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