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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芙看向尼姆,念出了那首她在克莱恩面前念过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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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的大祭司有着深厚的神秘学知识,对神话也足够了解,他的神情在奈芙的诵念声中转变,当最后的音节落地,气氛归于沉寂,尼姆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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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左手……是我知道的那个神之左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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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是哪一个?”奈芙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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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左手、天国副君,‘暗天使’萨斯利尔。”尼姆看着奈芙,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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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芙没有犹豫,她点了点头道:“是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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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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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钟声让奈芙一个激灵,她下意识抬头去看,尼姆却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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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整点的时候,这个钟就会这样响一下,用于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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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奈芙点点头,不安地瞄了一眼那扇据说来自时天使的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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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与初见时并无区别,没有哪根指针突然变成有十二个环节的虫子,也没有数字变成蜿蜒的虫子,时钟本身更没有变成抱成团的虫子,奈芙静静地移开了视线,重新望向了尼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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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的神色愈发沉静,他用一种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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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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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芙阁下,您知道这里的圣餐是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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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芙转开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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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的观点来说,这其实应该算个地狱笑话,但面对尼姆的疑问,奈芙又不能心安理得地笑出声来,她只能抿住唇,心头无端生出股烦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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