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山村惨案

..."她的目光转向惊恐的刘长福，"尤其是他，当时才15岁，却比那些大人还要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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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你杀人的理由！"唐云凡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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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林小雨的笑声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尖叫，"你知道我被拐卖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发生了什么吗？我的'养父'王德富，那个畜生，用一根烧红的铁棍..."她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后来他老婆发现了，用镰刀砍死了他...我帮她处理了尸体，埋在猪圈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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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这才明白，原来十年前林小雨的养父并非失踪，而是被养母杀死，而林小雨参与了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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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几个畜生..."林小雨继续道，声音颤抖，"在祠堂里...当着全村人的面...没有人阻止，没有人报警...后来我被卖给张铁柱，他每天打我，说我是'破鞋'..."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胸前触目惊心的烫伤疤痕，"直到有一天，我再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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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杀了他。"唐云凡接话道，"还有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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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巫婆！"林小雨的眼中迸发出仇恨的火花，"她知道丈夫对我做了什么，却说我'勾引'他！她逼我嫁给张铁柱，看着我每天挨打...那天晚上，我用同样的镰刀砍死了她儿子，然后看着她上吊...我本可以离开，但我不能..."她的目光扫过刘长福，"还有这些人渣没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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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注意到那个男孩始终面无表情，仿佛对母亲的疯狂早已习以为常。这个在仇恨中孕育、在暴力中长大的孩子，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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