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自杀谜案:无法通向楼顶的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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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查这个赵明远，特别是他与'红蝴蝶'有没有关联。"唐云凡命令道，同时指向图纸上一个细节，"看这里，楼顶通风系统与49楼是相连的，但中间有一个检修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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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技术科的另一位同事："唐队，我们分析了死者手机的通话记录，发现她死亡前最后一通电话来自一个未注册号码，但基站定位显示，信号来自那栋商务楼的某个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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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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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楼，东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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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和小李立即返回商务楼。49楼东北角是一个锁着的小办公室，门上没有任何标识。唐云凡找来物业打开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但地上有几个清晰的脚印——与死者鞋印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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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过这里..."唐云凡喃喃道，检查着桌面。上面有一层薄灰，但中间有一个长方形区域异常干净，像是曾经放过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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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突然指着墙角："唐队，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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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比走廊里的大一些，约40厘米见方。唐云凡蹲下身，发现螺丝有被拧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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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明白了。"他缓缓说道，"凶手利用了通风系统。林小曼是被骗到这个办公室，被麻醉后杀害。然后凶手通过通风管道将尸体运到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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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通风管道那么小，怎么运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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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运整个尸体。"唐云凡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是运部分。老陈说过，尸体是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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