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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的中央通风系统,直达地下室。"小李查看着平板电脑上的建筑图纸,"但通风管道内有多个转折和风扇,人不可能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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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盯着通风口,突然注意到金属网边缘有一道几乎不可见的划痕,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刮过。他掏出手机拍下这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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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那边有消息了吗?"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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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发来短信,说有个重要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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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解剖室,老陈正在操作台上拼凑尸体。场面令人不适——女性的躯干和四肢被整齐地排列着,像一幅扭曲的拼图。头颅放在一旁,面部已经严重变形,几乎无法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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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队。"老陈头也不抬地说,"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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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走近:"有多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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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死者体内检测到大量异丙酚残留,这是一种强效麻醉剂。"老陈指着一份化验报告,"剂量足以使一个成年人在几秒内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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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是被麻醉后推下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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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摇摇头:"更奇怪的是,根据尸僵程度和胃内容物分析,她死亡时间比坠楼时间早至少两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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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和小李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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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她在坠楼前就已经死了?"小李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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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学角度讲,是的。"老陈推了推眼镜,"而且,这些伤口..."他指向尸体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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