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自杀谜案:无法通向楼顶的跳楼

答，"她身上没有钱包或身份证件，只有一部摔碎的手机，技术科正在尝试恢复数据。不过..."他犹豫了一下，"她手腕上那个红蝴蝶纹身，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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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停在49楼，两人走出来。这一层是空的，还未出租的办公区域，灰白的墙壁和光秃秃的地板在日光灯下显得格外冷清。唐云凡注意到地面上有一串清晰的脚印，从电梯口一直延伸到走廊尽头的一扇消防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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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死者的脚印？"他蹲下身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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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法证确认了鞋印匹配。"小李指向消防门，"但门是锁着的，而且我们检查过，门外是消防楼梯，向上走几步就是死胡同，没有通往楼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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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走到门前，试着推了推，纹丝不动。他掏出警徽，用边缘撬开门缝处的灰尘，发现锁舌上没有任何新鲜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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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被撬过的痕迹。"他喃喃道，"那么她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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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在消防门旁边的墙上。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约30厘米见方，覆盖着金属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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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通风管道通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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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摇头："我们查过了，这只是楼内的循环通风系统，不通向楼顶。而且这个尺寸，一个成年人根本不可能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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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沿着脚印走向走廊尽头。那里有一扇窗户，窗台上同样积了一层薄灰，但中间部分有明显被擦拭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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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从这里爬出去的？"唐云凡凑近窗户，发现窗锁已经生锈，显然很久没人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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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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