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啃食脑浆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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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教授推了推眼镜："哦，这是我们内部的一个评分系统，代表脑部活动的...呃...协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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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直觉周教授在隐瞒什么，但没有当场揭穿。离开前，他悄悄让小李记下了档案室里所有工作人员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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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技术科有了新发现——在林小曼的手机恢复数据中，有一个加密文件，破解后是一段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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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光...他们说我被选中了...净化是痛苦的，但必须完成...大脑必须保持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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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中的声音明显是林小曼，但语调怪异，像是被催眠或洗脑后的状态。更令人不安的是，背景中隐约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指导她"放松"、"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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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小李突然说，"有点像周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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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立即安排声纹比对，同时下令24小时监视周明远。但第二天早上，监视小组报告周教授整晚都在家，没有异常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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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第三具尸体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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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在市图书馆的卫生间，受害者是15岁的女孩。手法与前两起相同，但现场更加"仪式化"——尸体被摆成跪姿，双手合十，周围点满了蜡烛。墙上用脑浆混合鲜血画满了那种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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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越来越大胆了，"老陈检查尸体后说，"这次他留下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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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尸体旁边放着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浑浊的液体。检测后确认是脑脊液混合了某种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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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感到一阵恶寒。这不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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