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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唐云凡逼问道,"巧合吗?还是你想说,你正好也需要用氮气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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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小李在单向玻璃后紧张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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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赵天明笑了,那笑容让唐云凡后背一凉:"唐队长,就算是我做的,你们怎么证明?氮气是无色无味的,不会留下任何化学痕迹。空调系统上的指纹?我可以说我去林家做客时不小心碰过。车库里的氮气罐?我完全可以说我用于其他合法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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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沉默片刻,然后缓缓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纸:"你说得对,氮气本身不会留下证据。但你忘了空调系统的智能控制模块会记录每一次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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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明的笑容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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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恢复了被删除的记录,"唐云凡继续道,"案发当晚九点三十七分,有人通过手机app远程启动了空调的特殊模式——就是你改装的那个释放氮气的模式。而那个手机号码..."他故意拖长声调,"经过核实,是用你的身份证注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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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明的手开始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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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唐云凡乘胜追击,"你以为删除了app记录就安全了,但服务器端还有备份。更重要的是,你犯了一个致命错误——你在林家别墅的wifi范围内连接过手机,系统自动记录了你的设备mac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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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明猛地站起来,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巨响:"够了!"他咆哮道,知识分子的儒雅荡然无存,"是,是我干的!林建国那个伪君子,他偷了我的研究成果,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市场!他毁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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