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校园霸凌:二十周年同学会复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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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这样。"老陈指着另一张照片，"死者张丽，当年往周毅课桌里塞死老鼠的女孩，这次她的嘴里被塞满了碎玻璃。死者陈刚，当年总在厕所泼周毅水的男生，尸体是在水房发现的，肺里灌满了自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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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感到一阵恶寒。这不是一时冲动的杀人，而是精心策划多年的复仇，每个细节都与记忆中的羞辱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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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呢？为什么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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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翻开一份发黄的校刊，"2002年那次报警后，班主任刘建国在全校大会上说'同学间打闹很正常，不要小题大做'。据校友回忆，那次讲话后，周毅的处境更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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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仪切换到监控截图，昨晚7点15分，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身影从学校后门潜入。虽然看不清脸，但身形与周毅吻合，而且——"唐队，看他的持刀方式。"老陈放大图片，"左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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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查令下来了吗？"唐云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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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批下来，周毅的公寓和单位都可以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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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的公寓整洁得近乎病态。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初中课本和相册，墙上挂着晨曦中学的老照片。唐云凡在书桌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日记，最新一页写着："今晚，2003年6月15日的债，终于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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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5日..."小李翻查资料，"是他们毕业典礼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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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继续翻阅日记，逐渐拼凑出一个孤独少年的噩梦。周毅详细记录了每一次欺凌——被推下楼梯、课本被撕毁、午餐被倒掉、厕所隔间被泼水...以及最严重的一次：毕业典礼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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