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人皮稻草人

意外"中掉入皮革软化池死亡，张德海的妻子则在三个月后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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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连环杀人..."唐云凡低声道，"是长达三十年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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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一步的调查揭示了更黑暗的真相。张德海妻子自杀前曾留下日记，记录了她因外遇被当众羞辱的痛苦，而带头羞辱她的正是后来成为婚外情网站创始人的广告顾问和卖假药的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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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从直接伤害他妻子的人开始..."小李翻看着时间线，"然后扩大到所有'不要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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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皱眉，"但最新受害者周伟与三十年前的事无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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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伟骗了德盛皮革厂退休老工人王师傅的养老钱，王师傅上个月自杀了。"唐云凡看着案件关联图，"在张德海眼里，这同样是'不要脸'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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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现在是...自封的道德法官？"小李难以置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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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被工作台下一块松动的地板吸引。掀开后，下面藏着一本厚厚的账本，里面整齐记录着数十个人的姓名、罪行和...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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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小李倒吸一口冷气，"他列出了至少二十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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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本最后一页写着："工作室地址：清河仓库b2，勿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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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仓库是城郊一处废弃的工业区。唐云凡带队悄无声息地包围了b2仓库，厚重的铁门上挂着"皮艺工作室"的褪色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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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门而入的瞬间，浓重的防腐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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