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割胸连环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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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拍打着市局刑侦大队的窗户，唐云凡站在案情分析板前，手中的红笔在第四张受害者照片上画了一个刺目的圈。照片中的女性双眼圆睁，嘴角凝固着惊恐，胸部是两个血肉模糊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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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起了。"唐云凡的声音低沉而克制，"同样的作案手法：先用药迷晕，性侵，然后***割取rufang，最后用专业榨乳器抽取乳汁...致命伤是颈动脉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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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老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最新受害者林美娟，32岁，产后四个月。和前三位一样，哺乳期女性。"他指着解剖报告，"切口非常专业，几乎是一刀完成，凶手肯定有外科手术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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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小李脸色发白，手里攥着一沓现场照片。"变态！这他妈绝对是变态！"他的声音有些发抖，"还在受害者嘴里塞满...塞满自己的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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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弥漫着压抑的沉默。连环杀手并不罕见，但如此针对特定群体、手法如此残忍专业的，在唐云凡十五年的刑警生涯中也是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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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在收集什么。"唐云凡突然说，"不仅仅是rufang，他在收集哺乳的过程，收集那种...亲密关系。"他转向老陈，"乳汁的化验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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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分正常，就是普通母乳。"老陈皱眉，"但我在第五号受害者张婷的血液里发现了微量异丙酚，一种医用麻醉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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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眼睛一亮。"医用麻醉剂？这缩小了范围。小李，查一下全市医院、诊所近两年异丙酚的使用记录，特别是流失或被盗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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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迅速记录，又补充道："唐队，四位受害者居住地分散，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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