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睾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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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翻看资料——前五个受害者，加上今天未遂的王磊，正好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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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五年，收集证据，看着他们一个个逍遥法外..."周雪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法律不给公道，我就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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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加入红莲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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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周雪冷笑，"那是我创建的。每个成员都是受害者，我们互相支持，但复仇...是我一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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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沉默片刻："你知道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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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能！"周雪突然拍桌，"他们已经不能再伤害任何女人了！而且..."她露出诡异的微笑，"每吃下一块，我就感觉妹妹的仇报了一分。特别是最后那个律师的...今天差点就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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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在监控室忍不住干呕起来。老陈摇摇头："精神鉴定肯定过不了，但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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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案后，唐云凡独自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夕阳西下。小李走进来，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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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就说。"唐云凡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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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队...那些受害者确实都是人渣，周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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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理由多么正当，私刑都不是答案。"唐云凡转过身，"如果我们允许每个人按自己的标准执行正义，社会就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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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法律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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