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少女被杀连环案

注地盯着屏幕，手指在少女腹部缓缓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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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里，"唐云凡突然指着屏幕，"他把画面放大了卵巢部位，然后...截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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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皱眉："这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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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老陈。"唐云凡继续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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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画面，周明送走陈思思后，立即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然后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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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科能恢复这条信息吗？"唐云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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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摇摇头："太久了，服务器已经覆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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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老陈打来电话："唐队，我在第三个受害者的指甲里发现了一些皮肤组织，不属于她自己。还有，那些取卵设备查到了来源——是三年前市第一医院淘汰的一批设备，按理说应该已经销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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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负责设备管理吗？"唐云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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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小李快速浏览资料，"是的，他同时兼任设备科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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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站起身："申请搜查令，查周明的家、办公室和车辆。还有，24小时监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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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案情有了突破。技术科恢复了周明手机里的一条已删除信息，是发给一个叫"老k"的人："又有一个优质卵源，18岁，iq128，艺术特长，家族无遗传病史。价格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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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卵子黑市。"唐云凡的声音冰冷，"他在筛选优质卵子提供者，然后...绑架她们，取卵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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