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剖妇杀子案

"但我没有...我爱过她...我给了她机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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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解释的？"小李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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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强的嘴角扭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她说...那是意外，她喝醉了，就一次...求我原谅她，为了孩子..."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我每天看着她的肚子变大，就想到那个野种在里面长大...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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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唐云凡能感觉到张建强正在崩溃的边缘，他决定再加一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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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在哪？"他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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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强愣了一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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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少了一把'双立人'的主厨刀，"唐云凡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用那把刀剖开了你妻子的肚子，然后把它藏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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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强的眼神开始游移："我...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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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纹，"唐云凡打断他，"我们在卧室门把手上发现了你的指纹，还有浴室的水龙头。你清理了现场，但不够彻底。法医在死者指甲里发现了你的皮肤组织，你妻子死前抓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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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强下意识地摸了摸右手手腕，那里有几道新鲜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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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dna，"唐云凡继续施压，"你妻子的，胎儿的，还有你的。你以为洗掉血迹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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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强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突然，他猛地站起来，双手重重拍在桌上："是我干的！怎么样？！那个贱人该死！野种也该死！我辛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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