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工厂杀人案

sp;"先比对赵明的。"唐云凡简短地说，"我们马上去医院找他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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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立医院肿瘤科的走廊上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唐云凡和小李在护士站查到了赵明妻子的病房——412床，刘芳，乳腺癌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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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有三张床，最靠窗的那张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女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很多。她闭着眼睛，胸口微弱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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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女士？"唐云凡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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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浑浊："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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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警察。"唐云凡出示证件，"想向您了解一些关于您丈夫赵明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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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的眼神突然变得警觉："明明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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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早离开了住处，我们有些问题需要问他。"唐云凡谨慎地说，"您知道他可能去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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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艰难地撑起身子："他昨天说...说要去找老板要钱，我的药快吃完了..."她的声音哽咽起来，"我们借遍了亲戚，厂里欠的两万块医疗补助一直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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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在一旁记录着，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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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丈夫最近情绪怎么样？"唐云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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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他是个老实人，从来不发火...但这几个月，他晚上总是睡不着，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他说老板和那个劳务中介是一伙的，专门坑工人的血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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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的手机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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