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工厂杀人案

这得多大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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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没有回答，他走向工厂的配电箱。箱门大开，里面的线路被重新接过，几个断路器被故意调整过。他戴上手套，轻轻拨弄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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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有电工知识，而且对工厂很熟悉。"唐云凡的声音低沉，"查一下工厂的员工名单，特别是电工和有电力相关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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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的办公室简陋而凌乱。唐云凡翻看着桌上的文件，发现了几张工资单。最近三个月的工资单上，几乎每一张都有红笔圈出的部分——那是被克扣的金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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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去问问工人，老板最近有没有什么纠纷。"唐云凡放下文件，"特别是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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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点点头出去了。唐云凡继续在办公室搜寻，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一本账本。翻到最近几页，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借款和欠款。最后一页写着几个大字："赵明，欠医疗费补助2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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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被反复圈出，旁边还有几个愤怒的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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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老陈走进来，手里拿着初步的尸检报告："确认是电击致死，但有个奇怪的地方——死者身上有轻微挣扎痕迹，但不够剧烈。凶手可能用了某种手段限制他们的行动，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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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他们当时已经部分麻痹了。"唐云凡接过话头，"查一下死者胃内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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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点头："已经取样了，结果下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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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匆匆跑进来："唐队，问了几个人，都说王德海最近和几个工人有矛盾，主要是拖欠工资和克扣补助。有个叫赵明的电工，他老婆生病住院，老板答应给的医疗补助一直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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