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人妖被杀连环案

门口，自己慢慢推开隔间的门。最后一个隔间门锁着，里面传来轻微的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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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玲，"唐云凡平静地说，"我们知道你在里面。出来吧，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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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里沉默了几秒，然后门突然被踹开。一个穿着女装但面容扭曲的人冲出来，手里寒光一闪——是把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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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侧身避开，抓住对方手腕一个反扭，将人按在墙上。林美玲挣扎着，假发脱落，露出短短的男性化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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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懂！"她尖叫着，"他们骗人！假装是女人，其实都是肮脏的男人！luna骗了我...他们全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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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给她戴上手铐："林美玲，你涉嫌多起谋杀案，现在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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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解回警局的路上，林美玲时而大笑时而哭泣，断断续续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她如何从小觉得自己是男孩，如何被家人强迫做女孩，如何遇到luna并坠入爱河，又如何发现"真相"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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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选择做女人...为什么我不能做男人？"她喃喃自语，"我要拿走他们的'工具'...让他们也尝尝被欺骗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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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面对确凿的证据，林美玲平静下来，详细供述了四起谋杀案的经过。从杀死luna时的慌乱，到后来精心策划的杀戮，她甚至保留了每个受害者的生殖器官作为"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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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用它们...我都感觉离真正的男人更近一步。"她露出病态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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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告破，媒体争相报道。但唐云凡站在警局楼顶抽烟时，心里没有丝毫破案的喜悦。他看到的不仅是连环杀人犯，更是一个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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