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人妖被杀连环案

;唐云凡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阳光照进来，让房间里的血腥更加刺眼。这家廉价酒店位于城东的红灯区，周围是各种夜店和按摩房。第三个受害者，根据身份证显示名叫张伟，但在这个圈子里，人们都叫他"雪莉"——变装皇后，夜店表演者，偶尔也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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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一下死者的社交圈，"唐云凡对小李说，"特别是最近接触过的人。凶手三次作案，一定有某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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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点点头出去了。唐云凡继续勘察现场。床头柜上放着几个化妆品，一个用过的安全套，还有半杯没喝完的鸡尾酒。浴室里，毛巾凌乱地挂着，洗手台上有一支口红和一瓶卸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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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很冷静，"唐云凡自言自语，"作案后还清理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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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走过来："伤口处理手法显示凶手有医学知识，至少受过基础训练。切割工具很锋利，可能是手术刀或特制的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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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的手机响了。是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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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凡，媒体开始报道了，"局长的声音透着焦虑，"lgbt团体在警局门口抗议，说我们不够重视这个案子。上头要求尽快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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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唐云凡简短地回答，"我们正在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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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他深吸一口气。三周内三起命案，受害者都是跨性别者或变装皇后，生殖器官被割走，凶手留下精液...这案子已经引起了整个城市的恐慌，特别是lgbtq+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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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会议室的白板上已经贴满了三个受害者的照片和资料。小李正在电脑前查看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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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队，"他抬头说，"三个受害者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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