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网恋杀人案

轻，付款用现金，但手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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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动作，"唐云凡反复观看录像，"每次拿东西都用左手，但签字时换到右手——他是个左撇子。还有这个..."他暂停画面，"他手腕上有个纹身，像是...羽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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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王警官也有了发现："'暗夜诗人'的ip地址虽然经过多次跳转，但最终锁定在城东文艺区的一家咖啡馆。店主说确实有个常客总坐在角落用笔记本电脑，特征与买网袜的人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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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立刻带队前往咖啡馆。那是个装修复古的小店，墙上挂满了黑白照片和诗歌摘抄。店主指认了嫌疑人常坐的位置——靠窗的角落，能观察到整个咖啡馆却不易被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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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周三和周五下午来，一坐就是四五个小时。"店主回忆道，"总是点同样的伯爵茶，从不与人交谈。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他的电脑屏幕，像是在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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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检查了那个座位，在桌子底部发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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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监视整个咖啡馆，"唐云凡低声说，"选择潜在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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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咖啡馆的会员记录，他们锁定了一个叫周明远的男子。32岁，自由撰稿人，曾出版过诗集，现为一家艺术杂志做策划。更关键的是，他左手腕上确实有一个羽毛笔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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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他的背景。"唐云凡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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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显示，周明远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著名文学评论家，母亲早逝。大学时主修文学，成绩优异但性格孤僻。毕业后做过一段时间编辑，后辞职专注于写作。两年前开始为艺术杂志工作，经常接触各类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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