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正义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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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该决定的！"唐云凡慢慢靠近，"司法系统有它的程序和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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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张正义冷笑，"程序让杀人犯逍遥法外，程序让受害者家属夜不能寐！我只是在做系统做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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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分神的瞬间，唐云凡扑了上去。两人在狭小的书房里搏斗，斧头砍在书架上，木屑飞溅。最终，唐云凡将张正义按倒在地，给他戴上了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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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押上警车前，张正义回头看了一眼唐云凡，声音异常平静："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唐警官。当法律无法带来正义时，正义就必须超越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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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张正义出奇地配合。他详细描述了自己如何选择目标、如何跟踪他们、如何在夜深人静时执行"审判"。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直到提到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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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杀了我儿子，"他的声音第一次颤抖，"那个畜生只坐了七年牢，表现良好减刑三年。我儿子永远回不来了，他却能重新开始生活？这是什么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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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沉默片刻："所以你杀了第一个，然后发现这不能填补你内心的空洞，于是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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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义的眼神变得恍惚："起初是复仇...但后来我明白了，我是在纠正这个扭曲的系统。每个受害者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他们都罪孽深重却惩罚太轻。我在做社会需要的净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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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在满足自己的杀戮***，"唐云凡冷冷地说，"用正义包装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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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义突然笑了："你知道吗，唐警官？网上有成千上万的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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