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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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里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雨水敲打铁皮屋顶的声音。所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凶手在收集"纪念品",这是连环杀手的典型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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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信息科,查一下最近五年内类似的案件。"唐云凡命令道,"特别是涉及女性、性侵和尸体损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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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绕着铁桌走了一圈,突然蹲下身,从桌腿缝隙中捏起一片微小的金色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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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李凑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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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甲碎片。"唐云凡将证据放入证物袋,"死者可能做过美甲,颜色是香槟金。通知鉴识科重点检查死者的指甲油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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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现场时,唐云凡最后看了一眼那具无头尸体。女性柔美的曲线在冷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缺失的头颅让整个场景更加诡异。这不是普通的凶杀案,凶手在传达某种信息,某种只有他——或许还有死者——才能理解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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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唐云凡立刻召开了案情分析会。投影仪上显示着现场照片和初步尸检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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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年龄在25到30岁之间,身高约165cm,体型偏瘦。"老陈指着幻灯片说,"血液检测显示死者生前服用了镇静类药物,剂量足以使她无力反抗但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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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的笔在笔记本上轻轻敲击:"也就是说,凶手想要她清醒地经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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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的温度似乎降低了几度。唐云凡见过太多变态案件,但每次遇到这种刻意延长受害者痛苦的凶手,他都会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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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纹和dna比对有结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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