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盐井图

在掘盐...”楚砚突然扑向矿图。盐脉金纹在血滴中扭曲，汇聚点竟流向粮仓承重柱——那里埋着裴世清的炸药！一旦盐矿期货交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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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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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剧震打断思绪。密门被暴力破开，火光涌入的刹那，账房孙三的哭嚎刺穿烟尘：“楚先生救命！常平仓...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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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平仓已成地狱。粮垛在余震中倾塌，毒米混着石灰漫天飞扬。饥民如潮水冲击栅栏，衙役的鞭梢甩出血弧。“放粮时辰未到！”户部小吏站在粮车顶嘶喊，脚下麻袋渗出青灰色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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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逆着人潮挤到前沿。栅栏内，运粮车围成圆阵，中央高台架着铁算盘。裴世清的心腹转动算珠，声如毒蛇吐信：“现有陈粮千石，价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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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民瞬间暴乱。铜钱如雨砸向粮车，老妪被踩踏的哀鸣淹没在喧嚣中。楚砚紧盯粮车榫卯——所有车轴嵌着铅块，与西市马厩粮车同款！“车是空的...”他嘶声未落，圆阵外围粮车突然爆裂！石灰粉喷涌如烟龙，人群窒息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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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法！银票吸魂的报应！”有人狂嚎。恐慌如野火蔓延，饥民开始撕扯怀中的炭笔银票。混乱中，楚砚看见小萝卜蜷在尸堆旁，手中紧攥半块沾玉粉的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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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的铁算盘“噼啪”急响。“肃静！”裴世清的心腹狞笑，“现有慈幼堂逆党散布毒粮，勾结北狄...”他铁算盘突指楚砚，“——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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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箭破空而至。燕翎旋身格箭，剑风扫倒一片粮袋。袋裂处霉米倾泻，饥民疯抢毒粮塞进口中。楚砚抓起裂砚砸向粮车轴心，铅块崩飞——“车是空的！粮在刺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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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声被淹没。一支毒箭穿透他肩胛，楚砚踉跄跪地。血漫过怀中盐矿图，金纹在毒血浸泡下骤然燃烧！图纸焦卷的刹那，他瞥见狼头标记在常平仓地底爆出烈焰——裴世清提前引爆炸药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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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裂的轰鸣从脚底炸开。楚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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