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活仓火

透烟尘。楚砚在井底污水里扯出冷笑。石灰暴燃的毒烟已飘向常平仓，运粮车队必然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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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口突然垂下绳索。燕翎率先攀上，却僵在辘轳架旁。楚砚爬出井口时，瞳孔骤然收缩——燃烧的粮仓前，老灶工尸体被铁钩钉在焦木上，心口插着柄铁算盘。十三档算珠里，三颗下珠被替换成孩童的乳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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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身随风摇晃，腰间的慈幼堂钥匙串叮当撞响。其中一把铜钥的齿痕，正与楚砚怀中孤儿账本的锁孔严丝合缝。\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