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瞎折腾

方翰民对试验结果一点也不惊讶，因为这跟他的预期完全一致，有什么好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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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数据更有说服力，方翰民认为仅仅依靠一次试验的结果是远远不够的，接下来除了开展稳定性试验，还有工艺条件的优化，都需要在继续试验中才能确定，所以，他决定暂时不向车间主任老杨汇报试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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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方翰民布置下一次试验任务后，焦铁辉举起自己的右手，像个乖巧的小学生那样说道：“秀才，哦不，我说错了，翰，翰民，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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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问什么？请便。”方翰民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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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铁辉小心翼翼地问：“上次试验，结，结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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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翰民微微点头说道：“你们也关心试验结果？我还以为大家只知道埋头干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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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谁不清楚咱们这试验关系到全车间的利益啊！这么重要的事，除了我们几个，好多知道这件事的人，每天都向我们打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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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人向你们打听消息？”方翰民知道，有些人打听消息，确实出于对试验进展的关心，有些人却有可能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等着看热闹，但他不会让所有人失望，“我可以告诉你们，上次试验非常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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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除了方翰民，试验组的几个工人同时鼓掌欢呼，“成功了！咱们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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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翰民向几位同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大家先别欢呼，现在的结果离完全成功还有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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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成功了吗？怎么还有一段距离？”焦铁辉十分不解地看着方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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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所不知，按照衡量标准，单凭一次试验结果，不能完全证明试验取得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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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要怎样才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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