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靳其墨几个排比句问下来,程云顿时无言以对,她先将惊天动地的哭喊声暂停,而后抽抽涕涕地想了会儿,却只是觉得这里没有人理解她,没有人向着她,没有人关心她,更没有人爱护她,她已经从一个贺斯口中理论上的倒霉蛋荣升为现实中的受气包了!她不要再待在这里了,她要回现代,要回她自己真正的家!
“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本该高兴才是,毕竟仇人越落魄越是他希望看到的,但是为何他就是高兴不起来,而且看到眼前这个女人抱着病怏怏的身体不知道养病,就会在屋里掉眼泪他就浑身不自在,并且烦躁得想将整间屋子烧成灰烬。
“靳兄,依我看嫂夫人应该是太累了。”儒雅的声音在靳其墨身后响起,伴随着烛火的跳跃,一个白色身影越过靳其墨,闪到程云的面前,东方向岳站在他面前笑得温文尔雅。
可能是因为好久没有听到过这么温稳的声音,也好久没有看到过这么和气的脸色,程云扬着头,愣愣地盯着眼前这个白衣男子,竟也停止了哭泣。
“我是将军的朋友,复姓东方,全名东方向岳。”东方向岳很自然地拿起刚刚叫下人取来的纱布,坐在程云对面,一下一下地小心地缠绕着“嫂夫人手臂上受的伤比较重,现在也没有完全愈合,如果总是乱动或是向刚刚那样将纱布拆开很可能会引起伤口恶化,厉害的话手臂可能会保不住,所以请嫂夫人左臂尽量不要用力,更不要随便将纱布拆下。”
东方向岳像个大夫似的告诫着不听话的病人,而程云听完他的一番话后小鼻子皱了皱,止住了抽泣,竟也乖乖地点头。
“嫂夫人体中的毒素才刚刚排除,所以不宜多做活动,更不宜动怒或大喜大悲,这样都会引起气血不调,对身子的恢复有害无利。”东方向岳将程云手上的纱布缠好,侧着头看着程云耳畔的细疤道:“耳边的这道疤随说是下不去了,不过也无大碍,毕竟嫂夫人生得沉鱼落雁,瑕不掩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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