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又是已近耄耋之年,玄奇则是宦官,王腾和赵易涯又靠不住……
“朕的雄心壮志,都让大圣贤给毁了!”
武帝痛心不已,但随即失笑,“其实朕不该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他,该怪自己,怪朕这一脉,朕这一脉简直是……”
他一头倒在金丝枕上,悲从中来。
如今回想,倘若当年他这一脉没有窃国,而是让忠武侯那一脉正常继位,是不是就不会有神州陆沉,不会有天和起义,甚至不会有今天强大的司马家……
秦牧只是望着武帝,一不发。
武帝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尤其是在接连遭受打击之后……
三家门阀日渐猖獗,处处喧宾夺主,誓要夺回曾经的权势。
而徐州又面临匈奴倾国之兵,就连西秦也趁火打劫……一切是如此糟糕。
“朕如今别无所求,只希望梁爱卿别再像他父兄一样殉国了……”武帝喃喃自语。
秦牧的心情更复杂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不知道徐州怎么样了,能否守住……那里向来是易攻难守吧?”武帝喃喃自语,一脸绝望。
梁萧有信心是一回事,作为帝王的自己正视现实是另一回事。
他已经从秦牧和玄奇的脸上看出一样的担忧。
西秦和匈奴联手入侵徐州,那得有百万大军吧?
就在此时,一名亲卫跌跌撞撞跑到宫门口。
“陛下!大捷!武君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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