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场面真的很戏剧性,严净悯不记得小时候会不会伤心了,应该是冷漠的吧,毕竟现在他想起来甚至有点想笑。
游瑭动作停了,空气里只有玉米大尾巴拍打游瑭鞋子的声音,游瑭感觉脚尖有点疼。
“抱歉。”游瑭意外地抬起眼睛,匆匆和他对视,发现对方并没有太难过,又继续上药,“那你晚上睡在哪里?”
严净悯:“回家,在厕所写完作业,就出去和街上的流浪狗玩。没小孩跟我玩,他们家长也会刻意离我家的人远点,玩完回家,客人和“阿姨”就走了,都是廉价生意,不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