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不是的”陆怡伶想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无助地看着邓子弦。
邓子弦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水,脸色铁青,双拳握得死紧。
“子弦呀,这样不太好吧,大伯都还没有下葬,套一句古话,就是尸骨未寒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跟你美丽的女秘书搞在一起吗?”邓子豪看似一脸哀凄,但拔高的音调却显示出他言语的刻薄。
“我跟怡伶之间没什么暧昧,只因为很难过,她在安慰我,你没看到我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吗?”邓子弦咬牙从齿缝间蹦出话来。
他明白,在这种动荡的时刻,绝对不能再生事,他不能让邓子豪有机会去伤害心爱的女人。
“是这样吗?”邓子豪一脸不信。“之前就有传言,我本来还不信,看来是真的了。你怎么对得起佳柔呀。”
“什么传言?”邓子弦眼神阴暗、语气沉重。
“传言可是很难听的,说什么你晚上都会上去十四楼的员工宿舍,然后摸进女同仁房间里,房间里还会发出不太好听的声音”邓子豪说得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其实眼里全是幸灾乐祸。“说的当然就是这位美丽的怡伶的房间了。”
听到这,陆怡伶的脸色刷地惨白,小手微微颤抖。
“子豪,在我爸爸刚过世的这个节骨眼,你是故意来造谣生事的吗?还是来落阱下石的!”邓子弦收干眼泪,气腾腾的质问。
“我有没有造谣生事,就得问问你自己;你脚踏两条船,干出劈腿这种勾当,亏你还是外界公认的新好男人。”相对于邓子弦的严峻气势,邓子豪说起话来却是吊儿郎当,有种轻蔑。“不过,只要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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