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噎的哭了起来。
陆怡伶用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妈,我没恨你,你有权利选择你的人生。”
“怡伶,你真的不恨妈妈吗?”
每次说到最后,母亲总会用这句话来反问她,陆怡伶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母亲一定是开口跟她借钱。
“我没有恨你,但我也没有多余的钱可以给你了。”不是她狠心,而是母亲根本就是个无底洞。
凭她一个月三万多块的薪水,光这几年来还学贷,再加上之前为了母亲的信用贷款,还得按月给母亲七干元生活费,她不仅没有存款,还有一堆负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