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是一副喜鹊登枝画,三两只喜鹊在枝头欢鸣,柳枝以墨汁浓淡晕写,枝条似在轻轻拂动,喜悦在柳条间或展翅,或仰头,乍一看好似正在枝上跳动,神态各异,栩栩如生。
再看画上题的诗句,晚棠忽然觉得眼熟:“这是侯爷所题?”
“侯爷哪儿有空。”
主仆正聊着,萧峙从水房出来了。
惊春和染秋见了,双双垂眸不敢直视,很快退下。
萧峙走到近前一看,晚棠还盯着那幅画欣赏,压根没看到他这具活生生的美色。
“今日侯府喜气,为夫想到娶你进门那一日,你比花都娇艳。”萧峙含情脉脉地看着床头的美娇娥,衣襟不知何时已经敞开,诱人的肌理若隐若现。
侯府今日处处红艳,萧峙恍惚回到跟晚棠成亲那一日。
想到娶她的坎坷,想到成亲后的甜蜜。
他今日喝了不少酒,已经微熏,目光迷离、热切。
晚棠没注意到他眼底的欲,还盯着那幅画在看:“他才进国子监多久呀,竟然画得这样好了。我今日看他身量也长了不少,最近太忙,没工夫帮他缝制新衣。”
“床前明月光,夫人你真香……”萧峙从她手里抽走那幅画。
晚棠盯着他手里的画,紧张道:“夫君小心,莫把画弄坏了!”
萧峙来不及把画收好,放到桌上后,便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床榻边,勾起晚棠的下巴吻上去,气势汹汹的,好似已经想了很久。
晚棠还在用余光看那幅画,萧峙没有放好,她担心画掉到地上。
萧峙看她还在心不在焉,咬牙切齿道:“我倒要看看,你撑到第几个吻,才能正眼看看为夫!”
晚棠被他又啃又吻,呼吸渐渐不支,眸光氤氲着水雾,心头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萧峙看她软绵绵地看着自己,唇被亲得微微肿胀,整个人又娇又软,他倒吸一口气,在她耳边呢喃:“这么乖,真要命。”
俩人许久不曾好好荒唐,萧峙今日兴起,不等她回神便放下了罗帐……
翌日一早,晚棠睡醒后的第一眼便是看向那幅画。
画果真掉到了地上,她呼吸发紧,来不及穿鞋便走过去捡画。
萧峙睁眼看到这一幕,更来不及穿鞋,阔步走过去从晚棠腋下把她提起来:“小祖宗,你好歹穿上鞋,此画用的宣纸,轻易不会坏。”
“胡说什么?祖宗二字不可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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