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默不吭声地看书吃茶,孩童一般的摇光便在旁边恭恭敬敬地伺候。
刘进耐着性子吃了三盏茶,摇光也耐着性子在一旁伏低做小。
良久,刘进到底是喝不下茶了,出声诘问:“你便只有那点本事?让萧予玦当众出糗?”
摇光微微弓腰,身影越发矮小:“他既能当众让萧太师出糗,便和小人所料相差无几。武安侯府守卫森严,想安插人手进去实在艰难。如今萧大郎成了亲,萧家接下来应当会解了他的禁足,等他出府走动,机会便来了。”
刘进沉吟:“你想做什么?”
“刘公如今最忧心的便是看到了太庙前的乩文。”
刘进沉下脸,倘若没看到那乩文,他何须小心谨慎,提着脑袋过日子:“都怪徐志昂,呵!你当初投身在他府里当幕僚,你竟不知这馊主意是谁出的?”
摇光眸子微微晃了下。
不过他低着头,刘进没察觉到。
摇光语气讨好:“那段时日家中小弟病重,我离京回乡照料了一段时日,实在不知此事。”
刘进查过摇光,父母双亡,和幼弟相依为命。
摇光身量短小,幼弟此前年幼难以维持生计,摇光带着幼弟乞过食,偷过鸡,以小身量玩杂耍供人取乐讨生计……没什么背景,升斗小民一个。
摇光看刘进带着探究的目光,也不卖关子,低声道:“陛下担心那则乩文传扬出去,看到乩文的几位大人也不敢传扬,可再小心谨慎却还是会遭陛下忌惮。”
“倘若看到乩文之人,不止刘公几位呢?陛下到时候可还忌惮得过来?”
刘进细起眸子:“你是说,把乩文宣扬出去?”
摇光点头:“知道的人多了,那则乩文便无法再危害刘公。”
刘进面无表情地看向摇光,心头却大骇。
出事至今,他从不敢生出宣扬乩文的念头,满脑子都在琢磨如何得到小皇帝的信任。甚至改而投效淮王,他想的也是日后由淮王把乩文宣扬出去。
他只想明哲保身。
“但乩文绝对不能由刘公宣扬出去,小的已经帮刘公挑看了一个人。”
刘进隐约猜中他的念头:“萧予玦?”
“他是萧太师的继子,住在武安侯府,倘若乩文从他那里传扬出去,知情之人只会以为是萧太师泄的秘。”
刘进眸中厉色一闪而过,含笑说了一个字:“赏!”
“多谢刘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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