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吃了半天闷酒,看到萧峙的继子闹了这么一出笑话,眼里这才有了笑意。
“萧太师从边疆回来后,侯府这个继子便没了原本的用处,但我怎么都没想到他在侯府的日子这般艰辛。”
“侯府如日中天,竟然连冰都不舍得给养子用,属实叫人意外。”
“萧太师没回来之前,老侯爷他们多宠溺这个孙子啊,那些年轻郎君但凡办雅集,便一定有萧大郎的身影。”
男客这边都是吃了酒的,亲眼看到萧峙父子如此一出好戏,纷纷上头议论,刘进忍不住也聊起了武安侯府的八卦。
宴席竟然比此前推杯换盏还要热闹。
萧峙冷着脸,慢悠悠地扫了他们一圈:“喝点猫尿,一个个便都认不清自己姓甚名谁了。”
赵福揩着冷汗小跑过来:“侯爷,奴才这就跟各位大人解释……”
“喝了酒的人本就讲不通道理,随他们说去吧,且待明日。别让这边的污糟事传到夫人耳朵里,她辛苦筹办的喜宴,别气着她。”萧峙叮嘱完,便转身回了自己座位。
赵福看萧峙云淡风轻,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勇毅伯府的祁琮看萧峙无动于衷,皱了下眉头,打着如厕的托词,跟自己的小厮耳语了几句。那名小厮连连点头,扭头看了一圈后朝赵福跑过去。
一盏茶后,萧予玦还没被送回锦绣苑,一个急切的身影便出现在男客这边的宴席附近。
祁琮眼尖,远远看到小满,便惊呼一声:“妹妹的贴身丫鬟怎得到这里来了?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他这一声惊呼,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祁琮所行之处,一双双眼睛都循着他的动作看向不远处的丫鬟。
祁琮一走近便急声询问:“你不在新房里伺候妹妹,怎得擅自跑来此处?”
“世子恕罪,奴婢初来侯府辨不清方位,走岔了道儿。锦绣苑里的冰鉴太多,姑娘畏寒,奴婢们搬不动冰鉴,便想请夫人撤掉两个……”
丫鬟的声音不大不小,挨得近的宾客悉数听了去。
众人口耳相传,男客们很快便都知道锦绣苑里冰鉴太多,新的大奶奶想要撤掉一点,还一撤便撤两个!
此前信了萧予玦的谣,议论纷纷的那些人,都像被扇了无形的一巴掌。
众人虽吃了酒,却都存了几分理智,没人敢在这时候硬着头皮继续质疑。
譬如,侯府以前兴许真的苛待了养子,只是今日养子大婚,便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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