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东西。你们没出嫁,不懂男人的需求,不怪他。”
金蝉眼泪直掉。
她是配房丫鬟,主子们床笫之欢后多是她和碧雨进屋伺候,什么事情不懂?
这些日子看多了萧太师对二姑娘的宠爱,那是真心疼惜到骨子里的,事事都会为二姑娘着想。
“嘶……金蝉,好痛,你快去帮我煎药……”秦姝说完便紧紧抿着唇不再出声,额角冷汗淋漓。
金蝉“噗通”一声跪下去:“求大姑娘让奴婢开脸!”
她说着连磕几个头,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她其实早就可以放出去成家了,父母也帮她相看过人家,是她不放心自家主子,求着秦姝让她继续留在身边伺候的。说句僭越的,她一点都不想伺候何锦年,看不上。
眼下她实在看不下去自家主子的惨样,倘若姑爷日后还需要人伺候,她愿意替了主子。
秦姝疼得厉害,虚弱地扶住金蝉的胳膊,一个字没说,眼眶却湿了……
城外半山腰,淮王正在一个猎户住的木屋里喝酒。
屋子小,勉强容他起居。
没有丫鬟伺候,没有美味佳肴,日日困在这里不得出行。
便是去山林转悠也不能走远,还得穿上猎户的破烂衣裳,戴上斗笠,把脸遮住大半。这样的日子遥遥无期,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殿下,大事不妙!”心腹跌跌撞撞地在山道上攀爬。
淮王迎出木屋:“何事惊慌?”
那心腹看了一眼留在木屋照顾淮王的男子,这人是中书令徐志昂差遣来的护卫。
淮王朝护卫努努下巴:“你去猎两只兔子,本王要吃兔肉。”
护卫默默退下。
心腹这才凑到淮王耳边:“长乐坊出事了!属下打听了一圈,都说长乐坊逼良为昌、谋财害命……人人叫好,可属下从一个醉酒的金吾卫口中听说,长乐坊乃中书令奉送给当今陛下的大礼!”
他一字不落地将原话复述给淮王听。
淮王听后暴跳如雷:“此事需要再查!”
早从徐志昂把嫡女送进宫,他就起了疑心。听说徐家嫡女如今位列妃位,是宫里五个妃嫔之中位分最高的。
如今长乐坊出事,他以后行事会大受影响。
长乐坊除了帮他敛财,还可通晓京城各个达官显贵的事情,也是他收敛情报的源头。那些上了瘾的赌棍,欠下债务后,还有什么不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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