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上,徐行坐在旁边的杌凳上,除了搭脉没有半分逾距。
老夫人进门看到这一幕便皮笑肉不笑道:“徐大夫是客,怎得没人在旁边伺候?”
徐行淡定起身,朝老夫人揖了下:“夫人需要静养,她们关心过甚,在旁边问东问西有些聒噪。”
老夫人看看徐行,又打量晚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成体统!”
俩人衣冠齐整,发髻完好,可她就是心里不舒坦。
晚棠看到老夫人的眼神,愕然地察觉到她的疑心,无奈地蹙了眉。
就在这时,秦姝的声音弱弱地在老夫人身后响起:“老夫人,听说徐大夫医术精湛,我便过来叨扰了,适才肚子有点不舒服。”
老夫人听她这么说,脸色有所好转。
秦姝比晚棠年长,眉眼瑟缩,在老夫人跟前十分恭顺。
萧峙回来看到这一幕,似笑非笑地扫了一圈:“这么热闹?”
秦姝忍着后背的痛,脑袋埋得更低了。
晚棠不喜欢老夫人对她的怀疑,但也不想在人前落老夫人颜面,便笑着请徐行帮秦姝把脉:“我长姐此前伤了脊柱,马虎不得,还请徐大夫尽全力医治。”
徐行示意秦姝坐下,秦姝不敢正眼看他,伸出手腕后,她的丫鬟很快在她腕上搭了块素帕。
徐行是隔着帕子帮她诊的脉。
老夫人见状,走到晚棠身边道:“你年纪小不懂事,日后多跟你长姐学学,成了亲要懂得避嫌。你瞧瞧你长姐,做得便不错。”
“徐大夫和夫君亲如手足,母亲若是连徐大夫都信不过,传到徐大夫耳朵里多少影响他们之间的情谊。”
晚棠的暗示很明显,老夫人若是管不住嘴乱说话,影响的是萧峙。
老夫人侧眸看向这个一向温顺能干的儿媳妇,她嫁进侯府后从来都是哄着自己的。她若是信得过徐行,还有必要暗示自家儿媳妇?
徐行风流浪荡的名声在外,她不就是担心年轻儿媳妇受不住其蛊惑吗?
萧峙看晚棠皮笑肉不笑,猜到自家老母亲又在犯糊涂,三两步走过去,半强迫地扶起老母亲:“陛下赏了东西,劳烦母亲帮忙安放。”
“又赏赐了?”老夫人喜滋滋地拽着萧峙往前院去了。
不远处,徐行帮秦姝把完脉后,开了个方子,叮嘱她日后如何调养:“秦大姑娘日后还是少走动为好,伤筋动骨一百日,这段时日最好卧床静养。”
秦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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