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上这一半物质无色无味,可另一半物质会有轻微的汽油味,他可以去分辨一下。
等晚会结束江肆去舞台上闻了一下,果然在舞台边缘的位置上有一股子汽油味,不被提醒还以为是地板补过漆,根本就不引人注意。
江肆看着两米高的舞台,知道如果一旦让他们成功,白稚鱼这辈子都别再想跳舞的事了。
他回想起稚鱼跳舞的样子,那么灵动、那么自信、那么漂亮,如果她真的不能再跳舞,这对她是多么残忍。
他不由紧紧攥住拳头。
他想不明白白稚鱼这么个大一女学生,到底怎么得罪沈思言了,让他用这么毒辣的方法来害人。
他出这个任务的时候,倒是调查到沈思言曾经有一阵疯狂追求白稚鱼,闹的轰轰烈烈,全校皆知,无数人都说俩人般配,还说白稚鱼好命,可白稚鱼也没答应。
之后沈思言就没再出现过。
总不能因为求爱不成,就下这样的狠手吧?
一个27岁,手握财富、势力的豪门家主,就因为拒绝他的求爱,就要一个18岁的女大学生的腿?
他脑子里是屎不成?
如果不是上面不让打草惊蛇,他真想现在就抓沈思言来喝茶。
他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的报告到上面,上面也不相信仅仅是因为拒绝了他,他就下这么狠的手。
他们怀疑他是跟海外有勾结,知道了什么信息,本来想利用白稚鱼靠近白扇,可没成功,就换了策略,准备通过伤害稚鱼让白扇分心,无法投入研究。
可他不知道白扇已经把东西交给了国家,获得了保护。
白扇听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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