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万人也就出了这么一个。七级工你们厂可不少,但是这样年轻的,厉害的,也就这么一个啊。
你怎么还看不透呢?还要比一比。再说了,当年也是你和老易一块带着进厂的。你没舍得那个人情,人家老易舍得了。
那现在人家拜在老易底下,你就得硬气点,别后悔。不然要是回想起来,不是更后悔嘛。要是硬气些,反倒没这么后悔和心疼。你说呢?”
二大妈是旁观者清,说了这么一通。
二大爷其实也明白这些,他难道不明白吗?不,他明白的很。只要不涉及当官的事儿,二大爷就是个睿智的人。
尤其是在一些事儿上比别人更大胆,也更豁得出去。比如:供大学生上学、比如送礼。
而李守良这件事儿,正好不涉及当官。所以他现在很睿智,能看透这一切。
二大爷沉默好一会儿:“就是这么说,才后悔呢。谁能想到那还是一个潜力股呢。平常少言寡语的,谁都看的蔫蔫的。”
正说着呢,打门口进来两人。正是刘光天和刘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