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就和谁谈对象的权利。咱们管不着啊。
我之所以让你找找那人,弄个证词出来,不过是想着恶心恶心老杨,最好呢,是把那个谁,李守良的预备役给撸掉。
毕竟这是一个很‘严肃神圣’的事儿,绝对不能和浮夸、风流扯上关系。所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副厂长解释到这个地步,林秘要是还不清楚,那这个秘书也就干到头了。
“高啊,厂长。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啊就瞧好吧。我保证给李守良安排的妥妥的。还不会给别人话柄。”
“哪有别人呐,也就老杨自己。行了,去准备准备,联系联系吧。我啊,现在要是能看到老杨吃瘪,我感觉我能立马多活两年。”
林秘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虽说一个老人也到了快退休的时候了。但是自己到了时间点自己退休的、和还没到退休的点儿,就已经被强制休息,拿掉权利相比。
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也难怪林副厂长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现在俨然能够带来一丝欢乐的也就是这个事儿了。
看着林副厂长这高兴的样子,林秘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件事给做的漂漂亮亮的,不辜负林副厂长的期望。
……
一大早,李守良锻炼回来,叫了还在睡着的查安平起来吃了饭,李守良带着他,伙同何雨水赶往了轧钢厂。
到了车间里,爷俩来的早,查安平去接水。李守良收拾着自己的工作台。
谁料工作台都收拾完了,查安平还没回来。这一等都到了快上班的点才进来的。
“你接水接哪去了?”看着走过来的查安平,李守良下意识的问道。
“师傅,你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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