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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她刚刚跟疯婆娘一样扑在他身上又是哭又是揉又是鬼叫的,他一定以为她心智失常了。
从军没有笑,醇厚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一抹无可错认的抚慰与坚定“你准备好要告诉我你究竟在担心什么了吗?”
冰娘微微一震,他没有忽略怀里人儿的震颤。
“我只是作了恶梦。”她脑袋尚未完全恢复理智和思考能力,仓皇无助间只能信口胡绉。
“恶梦?”他的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怀疑“现在是大白天。”
她轻轻颤抖,勉强微笑道:“呃我刚刚在午憩。”
他沉默了,冰娘将脸蛋紧紧偎在他胸前,不敢抬头迎视他锐利搜索的眸光。
要命,她又把自己陷进无可自拔的一团紊乱中了。
难道事情还不够棘手复杂麻烦吗?
“冰娘,有的时候我总感觉你像一个谜。”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喟叹。
她一颤,拚命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而轻快“相公,我刚刚真的只是作了一个恶梦,因为太真实了,所以我才会不顾一切地跑来”
他轻柔地推开她一些,微带焦急关切地凝视着她“什么样的恶梦?”
她吞了口口水,半真半假地说下去:“我梦见我对你做了很不好的事,你像耍猴戏的猴子一般被我利用,戏耍得团团转”
他失笑“这算恶梦吗?你应该很高兴能大振妻纲,在梦里好好折磨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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