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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她甜甜地问道。
他看起来像是有一瞬间的迷惘和苦思,随即很不习惯地道:“你是焦冰娘,我的娘子。”
他努力要做出再自然不过的神情,可是却失败了。
从军的理智告诉他应当接受这个平空出现的妻子,但是在情感上却难掩陌生和不自在。
虽然忘了过去与她曾有过的半月情缘是件非常不光明磊落的行为,但是一想到他们目前只需维持名义上的夫妻,他就忍不住一阵释然和轻松。
冰娘听到他的回答,松了口气“幸好你还记得。”
“我不至于连这点记性都没有。”他语气颇受伤。
“我怕残留的冰心七叶药效偶尔会再发作一下。”她搓着小手,连连干笑。
“这并不好笑。”他瞪了她一眼。
记忆出现断层并不是件愉快的事,尤其当他发现该记得的不记得,不该忘掉的却忘掉时。
她连忙敛起笑容“抱歉。”
他微点了点头,像是接受她的致歉,随即继续埋首在厚厚卷宗里。
冰娘很怀疑,他今年真的二十九,生肖属猴吗?他全身上下有哪一根骨头、哪一丝感觉混舌发灵动的猴子牵扯得上关系?
若勉强要扯上点关系,冰娘倒觉得严谨沉着的他跟佛家里“勿听”、“勿视”、“勿言”那三只石猴挺像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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