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两世归一

能回归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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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心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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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暂时稳定。“她诚实地说，“直到下个贪婪者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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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陌望向四周。心门内的空间看似无边无际，实则处处透着孤独。永远在此弹琴？这比死亡更可怕。但想到苏璃的意识将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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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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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完整记忆回归现实。“苏明玥的瞳孔泛起紫金异彩，“但苏璃的魂魄已与我融合过半，分离会让她...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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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不知何时已停。绝对的寂静中，林陌听到某种细微的“滴答“声——来自现实世界的回响。通过晶化身体的连接，他隐约感知到金纹蛟在焦急地呼唤，而剑冢中的苏璃身体正剧烈颤抖，金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回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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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关键的是，他注意到苏明玥的左手小指正在消散——像是被什么力量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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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谎。“林陌突然道，“不是'两世归一'，是苏璃在反向吞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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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玥——或者说苏明玥的残魂——第一次露出惊容：“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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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认识苏璃。“林陌的晶化已退到手腕，“她绝不会同意牺牲他人来保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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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魂突然扭曲，面容在苏璃与苏明玥之间快速切换。心门空间随之震荡，七情光球接连爆裂，释放出汹涌的情绪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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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残魂的声音开始分裂，“心门要塌了！你必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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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世界的联系突然增强。林陌清晰看到金纹蛟正用逆鳞贴在自己晶化的额头，而苏璃——金发已褪回大半的苏璃——正死死抱住九霄环佩琴，七根琴弦全部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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