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只是觉得,未免有过河拆桥之嫌。”
人皇叹了口气:“你命途多舛,能活着回中州,已是万幸,日后还有重重劫难。那楚望舒是天人命格,与他纠缠太深,受命途反噬。你明白吗。”
姑射轻声道:“孩儿不懂。”
“不需要懂,记着我的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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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射公主无奈告退。
殿门缓缓合拢,人皇走向台基上的銮座,负手而立,他身后,无声无息多了一道身影,儒衫飘飘,头戴方巾,白须白发,耄耋之年。
“当年你以圣书推演她的命数,言她活不过二十,东荒之行,十死无生。”人皇转过身,灼灼凝视老人:“如今,是寡人赢了。”
老人笑道:“盘古转世,气运浑厚,姑射能逃过一劫,不足为奇。”
人皇哂笑道:“你不妨再算算,我立青阳为储君,这中州命途又将如何?”
“窥探天机,可一不可再,不算也罢。”老人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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