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房中术,自然而然想到了白云观,楚浮玉和楚望舒眼中齐齐浮现阴霾。前者是记起当年楚望舒扬言把她送进白云观做鼎炉的刻薄言语,后者是记起了三年前那桩恩怨。
此恨难消,来日必报。
“那位大儒和道尊论道,结果如何?”楚浮玉岔开话题,当年的事谁对谁错很难说清,她不愿再提及,算是姐弟俩的黑历史。
“据说两人在酒楼辩论三天三夜,舌绽莲花,遍地生青莲,妙音不绝。谁都没能压服谁,眼见将是一场无疾而终的论道,那位大儒苦思一宿,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道尊默。日暮之时,又曰: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道尊遂去。”
“道尊输了?”楚浮玉吃了一惊。
“对,他不是输给了儒家,而是输给了当时九州混乱的局势。那会儿距离神帝出世还有一百多年,人、妖两族厮杀正酣,人族出了一名双灵之身,带领人族群雄与妖族死战,连连高捷,屡战屡胜。人族士气大涨,各地都扬言要与妖族决一死战,平妖定天下。在这样的背景下,道家的无为而治的思想举步维艰。”
两人说着,下了马车,走向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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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叫做“麒麟阁”,写在檀木大匾上,黑底金字,笔力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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