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桂花犹带香气。
这样的季节,阿金民宿落成了。
鞭炮挂在高高的竹竿上,竹竿的尽头却是握在枚的手上满庭院的跑,让小龙般的鞭炮漫天飞舞,形成绚烂的景观。
“只有你一个人玩太过分了,分一点我玩。”阿曼看了也手痒。
长年住在国外的他们几乎要忘记年节放鞭炮的乐趣了。
“不要,我先拿到是我的。”
“我也要啦”
“喂喂,少年咧,炮仔不是这样玩的啦,那要敬神明的。”取香回来准备放鞭炮的阿希伯看见本来高不可攀的都市人,竟然把鞭炮拿来舞狮要宝差点绝倒。
至于已经从鞭炮班结役的姜浙东跟畿,对着横挂门口表示喜气的八仙彩指指点点,要不是煎饼伯端了椅子在一旁守着,八仙彩可能早就惨遭不明人物a回家去当纪念品了。
伍莎莎庆幸她妈没有一时兴起请花车女郎来跳钢管舞,要不然场面恐怕很难收拾了。
她记得日前看了电视的枚疑惑的跑来找她,说他想去看路边脱光光的槟榔西施,他想比较一下义大利的玻璃窗阻街女郎跟槟榔西施的差别在哪里。
他说得理直气壮,他移民出国的时候,台湾还没有槟榔西施这玩意。
要不是刚巧他的手机响,她恐怕就会被拖着去参观了。
“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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